承受心跳的负荷和呼吸的累赘,乐此不疲。
只要“我可以”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祁醉一笑:“Youth……现在我还只要求你穿着衣服坐,等你再来求我的时候,可能就不只是这样了……让你脱了裤子只穿着队服上衣坐过来,你行吗?”』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特别是债主是个老畜生的时候。
在谢辰确认于炀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已经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之后,祁醉最后一道人畜屏障彻底碎了。
“队,队长,这样行吗?” 于炀从卫生间走出来,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拉链拉得严严实实地队服外套——还是祁醉的,一身的老畜生味儿。
衣服长一码,刚刚盖到某个部位。
尽管两人早不止一次坦诚相见,于炀此时的脸还是通红的。
祁醉拿出绳子,把于炀的手绕到身后绑上 ,又拿出口枷,往于炀脸上扣。
“队,队长,您没说过要……”
“我算利息呢,九出十三归,不行吗?小哥哥?” 祁醉凑到他耳边说,尾音被他浪上了天。
“行、行。都听队长的。”
“来,坐。” 祁醉拍拍大腿。
于炀扭扭捏捏地面对面坐了上去。
“小哥哥,今天怎么这么害羞的?”祁醉跟他咬耳朵。
“不,不是……”
“那……” 祁醉附在于炀耳边飙了辆车。
“队长,求求您做个人的吧——” 于炀当即就急了,犹如一块滋滋冒油的小甜糕,被祁醉煎得外焦里嫩。
“好,我做个人的,今天你来,”祁醉把于炀拉得离自己更近了点,“小哥哥,坐上来,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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